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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逻辑,内核又绝对现代。
女主角在整部电影中一直保持着细若游丝般的坚持,作为角色的她,当然不懂自己真正想要的,真正在坚持着的东西是什么。
可卓知道,女主演迟知道,弗朗索瓦也知道。
正是这种追求和坚持,让电影具备了现代性。
他的老熟人,已经去世的老鲍曼使用过一个非常精妙的比喻,他说现代人进行着的是一场“荒漠中的朝圣”。
一个人必须像朝圣者般地生活以避免在荒漠中迷失方向——当浪迹于无目的地的地方时,把目的赋予行走。作为朝圣者,人们能做的不仅是行走——人们能有目的地行走。
而在这众神陨落的现代,朝圣这件事本身被取消了神圣性。
这种不具备神圣性的朝圣行为唯一意义就是让人不至于迷失方向。
但是,弗朗索瓦认为,最终的结果还是迷失,因为目的地消失了,这是一条没有终点的旅程。
当代的奥德赛永远无法返回故乡,因为根本没有故乡存在。
这就是《螳》的超越性所在,它的女权主义色彩不容否认,可又不止于此,女主角的悲剧不只是女性的悲剧,而是人类共同的悲剧。
卓真的很幸运,他在年纪尚轻的时候就得以转向,未来还有漫长的时光让他打磨技艺。
电影在上帝视角中落下帷幕,一个人无声地被毁灭了,整个世界依然如常运转,旧的社会新闻被新的社会新闻所覆盖,夏天的蝉还在不知疲倦地鸣叫着,生活原本就是如此荒谬。
老人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32吋小黑牛皮记事本。
又从上衣衣襟边摘下了一只圆珠笔。
他打开记事本,用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一些名字,混杂了法文与英文字母。
写完后,老人将写了字的那样从记事本上撕了下来,交给了重孙子。
“拿去吧,交给评委会,这就是我今年的意见。”
年轻人接过纸张,对纸上的内容毫不意外,老人对《螳》的偏爱太过明显了,他只是又一次试图说服天性固执的老人去参加讨论。
“主席还在等您,大家都认为您的意见很重要。”
老人的绿眸调皮地眨了眨。
“这张纸上就是我的全部意见。”
“比起参与乏味的讨论会,我选择再看一遍这部片子。”
“还有,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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