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似水流年(第4/13 页)
做温室里娇贵的花
朵,可我已窥见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又怎么甘于只做别人的风景。
我心里执迷的风光千言万语都说不尽。
而人的双手到最后握住的也只有自己。
让爱恨归土去,云消雨散。
他背过身去,走下一级一级又一级的阶梯,有什么东西正在坍塌,然而花是一年四季都开得好的,细细的嗅,鼻腔里全是香味。
一个月后
“今天他死刑。”陶頫看着手机上的死刑全程录像直播说。
“我知道。”对面人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陶頫实在是捉摸不住这少爷的脾气,之前人被弄走时不还火急火燎吗?现在这是?
“罪有应得。”语气也不是讽刺,十分平淡。
“我手上沾的血也不少,”崔晧说,“我难道就真的能过平常人的生活了?”
“这不一样。”陶頫抓住他的手。
“我知道,我也没有后悔和愧疚过。”
“我只是想在我认识他以前他有没有杀过人,就很无聊的一个恶趣味。”
接下来的谈话中崔晧的话题跳来跳去,但大致上还是与戴蒙有关引发的各种联想。
“唉,我头一回知道龟苓膏这玩意是在奶茶店打工,夏天的甜品单子上。”
“这东西有原味,红豆味,炼乳味。”
“戴蒙他舍友请他喝奶茶,他点了个原味龟苓膏。”
“这东西真就不是一般人吃得下的好吧,”崔晧今天没有喷定型水的头发翘起来一根,他自己给按下去,又翘起来,干脆作罢,“一股药味,苦死了。”
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现在穿个白t恤戴个平光眼镜和马尾黄毛一起在路边小店几十块一张的板凳上等螺蛳粉,陶頫默默腹诽,您对我是真爱了。
崔晧筷子转成了花:“看过莲花落不,以前我们爷爷那个年代乞丐耍得可好,现在整成非遗了都。”
“我复读毕业那年办高三欢送晚会,当时上来两个人一个拿快板,一个拿系红纸的树枝,唉,唱上了。”
“抑扬顿挫,还挺有味道。我就这一个节目喜欢。”
“我以前很喜欢拿这东西唱小寡妇上坟,我爸听完忍得脸都绿的。”
”哈哈哈哈哈。”
“戴蒙还没去医学院那阵听了次,表情也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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